2019

2019 在它听起来还像一个新鲜的年份的时候,过去了。在各大 App 都在尝试为我的 2019 做总结的时候,我突然对好久不更新的博客心生愧疚。

2019 在各种意义上对我来说都是个转折点。经历了 18 年感情和事业上的失落,19 年我谨慎地做了一系列地改变。回望过去一年,虽然一直很忙很累,却也过得格外充实,也小有收获。

在生活上,最大的改变自然是和 Rain 同学生活在了一起。我们 18 年 7 月在各自情绪最低落的时候选择尝试在一起。协议是不告诉任何人的情况下尝试三个月的恋爱关系,如果没法持续下去,这段经历就作为秘密封存起来,当作没有发生过,两个人恢复到之前的朋友关系。互相的「试用期」过后,我们正式签订了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19 年 7 月, Rain 从 Royal College of Art 毕业,我飞去伦敦和她一起毕业旅行。我们在爱丁堡由一个当地的作家和画家带领着,听城市的历史和八卦,画古堡小巷和行人;在 High Land 徒步爬上 Tarmachan 山顶的时候突然被飘来的云海吞没。最后在整理了五大箱行李后,正式从伦敦和英国告别,开启了两个人在上海的生活。在一起生活的下半年里,我们不仅是生活上的伙伴,开发了可以组成一个小菜单的菜,更常常一起讨论有关工作,设计,和人生选择的问题。吃着自己做的菜,谈着未来的人生,经常能在这种环境下获得新的启发。这也是我在这段关系中最享受的部分。

和 Rain 一起,我们决定了接下来几年工作的发展方向。我已经熟悉并且厌倦了现在的工作,跟主管谈了几次后,觉得团队发展的方向和我个人想要追求的东西并不一致,在这里继续待下去可能对自己的成长并没有十分大的帮助。于是想要到总部接触更接近于核心并且在技术上有挑战性,影响力也相对更大的项目。Rain 想要通过设计帮助整个人类,借助 NGO 或者政府的力量改善人类的生活。而这在当前中国的环境下,实施起来是相对困难的。基于这种考虑,我们各自开始积极寻找去美国发展的机会。

在上半年的时间里,我开始利用各种机会和总部不同团队沟通交流,了解对方的项目,也认识更多的人。在一个机会下和其中的一个组进行了深度合作,在完成自己组的工作之余帮助对方的项目完成了一个重要的功能。在对方的一次小型团队重组时,出现了一个职位空缺。我立刻向对方的主管提出申请。因为之前的合作,我甚至没有经过面试就顺利得到了这个位置。这整个过程中运气实在不能说不重要,但如果没有中间一步步突破自己的舒适圈,主动了解和接触不同的团队和项目,机会也并不会出现。但回顾这段经历,整个过程中自己在作某些选择时有些盲目的坚持,如果不是机缘巧合,可能也并不会这么顺利。坚持可以被改变的东西,不作无用的努力在不能被改变的事情上,并且能清楚地区分两者,才不会事倍功半。

想到自己可能不久就要离开中国,家人便成了我心中最大的牵挂。父母的身体都各自查出小问题,虽然之后积极诊断和治疗已无大碍,但我深深感到他们慢慢老去,不再是我小时候认为的永远不会倒下的家里的支柱。从小把我看大的姥姥,更是得了眼疾,有一只眼接近失明,腿脚也逐渐不灵便,没法再走稍远一点的路。

虽然「父母在,不远游」这样的说法在当今已经不再成立,但在可能的情况下多陪陪他们还是应当。「十一」七天假期,我把姥姥,爸妈,姐一家人都接到了上海。租了一辆轮椅推着一辈子住在山西农村的姥姥逛逛这个中国最繁华的城市,在南京东路上和世贸天阶前巨大的乐高积木合影,在夜晚的外滩上看对面东方明珠和环球金融中心灯火辉煌。她看得目不暇接,想跟我说点什么,但也只能说说我并不在意的村里隔壁孩子不好好学习最终来上海周边打工的故事——这是她除了我之外和这座城市惟一的联系。这次行程让大家终于有机会在一个不错的环境聚在一起,没有过年时候的吵闹,只是爸妈还有我和姐互相说说自己的生活。行程中既要照顾不太能走路的姥姥,又要哄好小机灵塔塔,实在不易。但能让一家人一起来我在的城市看看,了解我的生活,同时当面谈谈那些在电话里很难说起的话题,还是非常值得的。

2020 在异国的工作和生活一定充满了挑战,但是我已经准备好了。写一点对今年的展望,希望明年回头看时,能在这些方面至少有所进展。

一是希望自己好好经营和 Rain 的关系。这段感情来之不易,像她说的,「我们当初因为爱选择分开,如今又因为爱选择在一起」。希望能驯服体内的怪兽,不让它伤害对方和自己。二是希望自己保持初心。选择去美国并不是想走什么捷径,也不是想过安逸的生活。希望自己的工作能力和领导能力都能通过新项目得到锻炼。三是希望自己认真生活。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在独自一人的时候往往会茫然无措,丧失对生活本身的兴趣。希望能给不同的事物多一点机会,多尝试更多的事情,认识更多的人。

有人说, 2019 是过去十年中最差的一年,也是接下来十年中最好的一年。我希望和 Rain 一起,在无论怎样的趋势下,都始终能让自己和我们能影响到的世界变得更好。

Ada

塔塔外甥女:

见信好。

我第一次见到你,是你出生一个月之后了。你和照片上相比看起来小了那么多,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托起来。还只有简单的意识,饿了、难受了就哭,吃饱了、舒服了就睡。看世界还只有黑白两色。我拿着几张黑白卡通图片在你眼前晃动,你的眼睛就跟着我的手,往左往右。

你一哭,全家人都围上来,着急、喂奶、换尿布,再好一阵安抚。你睡着了,他们才敢轻轻地睡去。但时光总是很快的,我已经预料到,你可能会以令周围这些长辈们惊讶的速度成长,每次你见到其中一个,他们可能都会对你说,「我当时见你的时候,你还只有这么小一点」之类你不在意的话。我忍不住想,在这一代出生的你,将来会是什么样子?

我相信你会有自己精彩的人生。它或许轰轰烈烈,或许波澜不惊,但它一定是独一无二的,只属于你的。我仅仅希望在你的人生中能有三样东西:健康、独立、快乐。

健康是所有东西的基本,身体是父母授予你的最重要的东西。你在出生时一切健康,希望你可以珍惜,并且永远保护好这份礼物。你可能会面对很多诱惑,当它们与这一条相抵触的时候,你应该永远选择保护自己。

独立是作为一个完整的「人」的必要条件。家人有可能老去,朋友有可能疏远,伴侣甚至也可能分分合合,只有你自己可以永远支持你走完这一生。作为一个女孩,更应意识到独立的重要性,因为和很多人告诉你的相反,你不是任何一个人的依附,你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不幸的是,在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还有很多主流的声音认为女孩子最重要的事就是找个合适的人嫁掉,然后相夫教子,不应该追求事业,甚至都不应该读太高的学位。因为传统如此,所以这样的想法可能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存在,但希望你不会受到这些传统文化的糟粕的影响,做出正确的选择。

独立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你要独立地生活,更要有独立的思想。随着年龄的增长,你可能发现老师教的不一定都是正确的,长辈说的有可能和事实相差甚远,你最崇拜的偶像——如果不是一个歌星的话,在某些问题上的看法和你截然相反,即使其他事情他的想法都是那么正确。这种时候,希望你别偷懒站队,自己好好想想事情的真相。有一段时间你可能觉得整个世界的运转都有大问题,然而最终你可能发现有些事情之所以变成现在的样子有它自己的道理。这个世界很奇妙,但很多人只能庸庸碌碌,人云亦云,行尸走肉般过着自己的人生。希望你能在思考中了解自己,了解这个世界。

最后一点,希望你能快乐。人生不可避免地会遇到困难和挫折,每个人都如此,它们是你成长的必经之路,但希望快乐是你的主旋律。人生大约只有百年之久,在漫长的时间长河里转瞬即逝,在这有限的时间里,让自己快乐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快乐比很多人看重的名和利都重要得多。在你追求其他东西时,希望快乐能常伴你左右。

这封信从青岛写到上海,从 16 年写到 17 年,想说的东西太多,又觉得不应该说太多。好像只想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给你,又害怕你最终看到真正的世界时无法应对。但该来的总会到来,等你真正能看懂这封信的时候,或许再说什么也都是多余。或许这信的惟一作用也只能表达我对你出生这件事的无比喜悦的心情吧。

于青岛、上海闵行、静安

说杭州只有夏冬两季是不公平的。在三四月份北方路面积了一冬天的冰终于开始慢慢融化的时候,杭州却正在经历剧烈的如四季般的温度变化。有人戏称杭州春如四季,只要在杭州生活过的人,听到这句话没有不会心一笑的。

每天在实验室写代码不被人打扰的生活虽然也是快乐,但有时候也应该犒劳一下怠慢已久的身体,比如春游。算起来大学三年无意间每年春天都出去玩过一次。今年这个时候正被一些事情困扰,不想参加各种团体组织的春游,于是挑了这个周末,和小乔两个人选了西递这个小村庄放松一下心情。

西递位于距黄山屯溪约 50 公里处,因此大巴是此行的交通工具。开始对大巴的期望值很低,但整个体验出人意料地舒适。全程可以网上订票,到车站用订单号和密码取票后可以直接上车。对号入座取代了大巴车传承已久的先到先得。下车即是景点,买票进入景区,入住预先订好的酒店,没有穷追不舍推销纪念品的村民,没有强拉硬拽强制消费的小店,整个体验很是不错。

西递村主要是徽派建筑,主要以木材和青石作为原料。清水顺着沟渠从路边流过,途径的墙面上就生出了青苔。民居之间的空隙铺上石板就成了小路,但和北方横平竖直的胡同不同,这里的小路往往交错起来,形成迷宫一样的地形。宽度也不相同,宽的地方容得下两辆车并排行驶,窄的「一线天」只能容一人通过。开始我只顾着看脚下的路,猛地一抬头,眼前的景像让我突然想到了高中时候读过的戴望舒的《雨巷》。那个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是我当时对南方小镇全部的想象。没想到如今在这里和记忆偶然相遇了。

顺着巷子的导游路线行走,两旁即是西递的主要景点,即大量的具有明清特色的古民居。走进其中,这些民居大多以木材作为内部结构的主要原料,家具也多是保留下来的木桌木椅。一进门一股年代感扑面而来。闻着这些年代已久的木头散发出来的霉味,观察着古装剧中才能看到的房间布局和传下来的老旧字画,更甚,看着仍然在这个民居里生活的人,很难不让人有一种穿越的感觉。这些居民就是这些房子的主人,我们在里面参观的时候,他们就在里面生火、做饭、看书或者只是默默地看着我们。你看到这些古董般的家具就是他们每天仍在正常使用的东西,这和去北京或者其他古城里看围栏后远远放着的那些展品时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House

另一个不能错过的景点就是这里的油菜花。我们来的正是时候,油菜花开得正盛。从村里的小路走出去,到一个小山坡上即能俯瞰整个村子,和周围成片成片的油菜地。在这里,不需要昂贵的设备,任何一个人按下快门就是一张值得炫耀的照片。

Scene

Sun shine

住在古民居改造成的房间里,闻着木制家具散发出的特殊的香味,我想这次出行的记忆已经和这种气味牢牢地关联起来了。

revolution

上学期听到的一次演讲,加上和老师的一次深谈,让我完全清楚了为什么中国大学的课程教授得这么烂。但是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对教学还认真的老师,我不想放过这个难得的做出改变的机会,决定给老师当一次助教,从课程内容、课后练习、交流上都按照我的想法作出一些改变,看能不能让课程变得像国外的课程那样精彩。

在中国的大学里做这件事情,我觉得是吃力不讨好的。一般老师只是按照课程大纲按步就班地教学,很少人愿意作出改变,因为这样做非但没有动力,而且有不少阻力;一般学生只在乎绩点,给分高的就是好课程,不管讲得多么烂,不管自己究竟学到东西没有。对课程做出改变势必会让同学付出更大的努力来完成课程要求,这也是大部分学生所不愿意看到的。

但是我还是要做,并且把这件事当做 2015 年最重要的事情来做。中国大学这样的教育一定是失败的,总要有人尝试去改变。我深知自己力量的渺小,但既然是正确并且有意义的事情,我愿意把时间和精力投入进去。

目前正在进行的有三件事情:

  1. 当《计算机组成》这门课的助教,在课前把实验中的问题整理反馈给老师,帮助实验课有困难的同学。
  2. 设计「轻松家园」课程网站,教学论坛,提供课后交流的环境。
  3. 设计明年《逻辑与计算机设计基础》课程的内容和实验,做好助教的工作。

希望我不是最后一个有这种想法的人。

好像从很小的时候,我对于过年就没有什么好的印象了。再小一点,过年可以放炮的喜悦会冲淡那些繁琐的规矩带来的不快乐,后来放炮也变成规矩中的一环的时候,我就对它完全丧失了兴趣。于是过年于我只剩下无尽的繁文缛节。在我去上大学的时候,老爸和我说,知道你这一走再想叫回来就难了,但是每年过年,必须回来。

我对中国人不明理由的传统一直是抱有敌意的,更别说像过年这样会严重限制自由的节日。一般来说,年前一周左右是大扫除时间,也就是在这段时间里,父母会从刚接到你的喜悦中恢复过来,渐渐进入狂躁模式。晚上太晚睡,早上太晚起,不帮忙干活,帮忙干活但手脚太笨,整天宅在家不出门,整天出门疯不知道好好待在家,不认识的亲戚来嫌不够热情,没有做出什么可以供家人吹嘘的成就,刚上大学就找对象,上了大学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找对象,谈了这么长时间还不结婚,结婚这么多年还不要孩子,薪水没有是周围人的好几倍,孩子还不如别人家的聪明……这几天你是世界上问题最多的人。除夕帖对子,放鞭炮,吃年夜饭,看春晚,再放爆竹,不认识的亲戚来,说客套话,去不认识的亲戚家,说客套话,一套流程每步都不能出错。在我看来,上一辈人这样过了一辈子,不能接受任何对传统的侵犯。而对于年轻一代,过年已经成为一种负担。

说这么多,年还是得过。为了避免和长辈正面冲突,必要的流程还是免不了,但多在家待一时,就多一点发生摩擦的可能。也是今天,又被不明的原因嫌弃,眼不见为净,我正好出来看看两年没好好观察过的太原。

空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回来两天鼻子就已经受不了了。天灰蒙蒙一片,空气中有烧焦东西的味道。一回来我就买了 3M 的口罩,戴上,出门。

一夜大雪,路面泥泞,黑的地方黑,白的地方也白。今天是初二,走亲访友的人还很多,街上热闹,我没坐公交车,走过几条街去电车站。小学时候看着盖起来的楼房现在已经旧得墙皮脱落,当年这里的售楼热线就刷在小区的围墙上,价格是 998 一平,现在这里出售的毛坏房也是几倍于这个价格了。往下走,另一个临街小区门口的烧烤摊还是烧烤摊,从中间穿过,隔着口罩还能闻到羊肉串、臭豆腐和其他不知道什么东西混合起来的味道。银行旁边以前因为不查身份证而最受欢迎的网吧已经消失踪影,入口变成了「学大教育」。最大的商场从唐久变成华联再变成唐人德,中间彻底关门过一阵子,后来把一层全部出租给小商铺,上层才存活下来。再走就到了标志性建筑,太钢总医院。从市区打出租车,问去哪,说苹果苑小区,不知道,再说去尖草坪,尖草坪哪里,太钢总医院,那就知道了。这招放在现在已经不好用了,去年年中太钢医院建了新址,大型设备都已经迁移过去,从地图上再搜太钢医院,第一个跳出来的已经不是这里了。从一个陡得不像话的大坡下去再往前走,就到了电车总站。

在杭州待过,坐哪里的公交都觉得是享受。车上不算人多,人人有座。可能是因为我戴着口罩,我旁边的座位空了一路。上来的人都是先看到我旁边的空座,然后又迅速看我一眼,然后不露声色地坐到后面或者其他地方去。于是我干脆放松下来,舒展腿脚,戴起耳机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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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变化是路。我上高三那年,太原市整个大修路,从学校到家里,辗转好几趟公交车,并且中间还要走路一段,前后要两三个小时才能回家。现在高架和环路修好,一路没有红绿灯,自己开车十几分钟就能到。路拓宽了,路边的店铺也换了一拨。只看商场已经不能确定车开到了哪,还好站牌并没有变。我看到途中另一个标志建筑,天主教堂,赶快拍下来,怕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也会大变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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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的地方是一个站名叫宽银幕的地方。据老人说,这里是当年第一个可以看到宽银幕电影——相对于 35 毫米普通电影而言,的地方,后来人们就直接以宽银幕指代这里。一下车就是最大也最知名的书店,新华书店。小学时候每个周末坐公交来这里看书,挑书的过程最纠结,先看书名,再看封面,再看前两章,如果都没问题就找个地方坐下来,一下午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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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舍不得存包放电脑,就进了旁边的咖啡厅。这间咖啡厅地理位置真好,从旁边的书店拿本书出来,转身进来点一杯咖啡体面点坐一下午也是不错。我进去的时候人已经很多,但还有座。轮到我点单,告诉我没有咖啡,我被营业员一句话噎得半天反应不过来。那就,奶茶?她在电脑前,却飞快在纸上记了起来。对不起,电脑坏了,人工收银。好,交钱。银子刚出钱包,咖啡店的灯闪了几闪,灭了——跳闸了。收起银子,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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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距离食品街不远,通过天桥就可以走到那里。街口是有名的担担面店,奶奶在回老家这么多年以后念念不忘的就是这里的担担面。家人说以前我和奶奶来,一人吃四碗。店还在那里,可惜我不是吃货,没什么兴趣,就往食品街里走去。

人真是不少。大部分是同学相跟出来玩。食品街一年还是两年前翻修过一次,门面风格统一,各种小吃大吃都有。印象中也开了一些奶茶店和咖啡店,我就是想找一个咖啡店坐进去待一下午。但是走到头,觉得不错的店人都太多,人少的店也确实少得有理由。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地图,嘿,好久没去柳巷了,就在前面。

柳巷可以说是太原城无人不晓的商业街。据说是当年常遇春在逃难时被这里的柳姓人氏所救,后承诺他们当战火来袭,只需在门口插上一根柳枝,明军就会尽心保护。果然不久明军攻入太原城,柳氏走家串户告诉邻里在门口插上柳枝就能免于战难洗劫。明军按照命令,见到插有柳枝的人家,尽心保护,秋毫无犯。邻居为了纪念和感谢柳氏,纷纷把门首的柳枝植于街畔。期年之后,小巷柳树成萌,得名「柳巷」。

我站在柳巷街头,这里的格局让我仿佛自己站在北京王府井大街。吃喝玩乐一应俱全,拥尽了全太原最盛的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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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步行街走,路过两个电影院,就能到达开业没多久的星巴克,我就会在那里点一杯咖啡,拿出电脑,待上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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